我来到阳台,外头已经不下雨了,风裹挟着一点潮潮的湿气,难受的紧。
陈怀安从背后抱住我,头埋在我的脖颈,很久很久。
忽然他开了口,声音很轻,「念念,我爱你,真的很爱很爱你。」
陈怀安的电话在客厅响起,他松开我去接电话,喊了一声,「念念,公司有急事,我出去下。」拿上外套和车钥匙就要出门。
我在门口一把抱住他,「怀安,怀安,别走。」
陈怀安想要抽身,「念念,公司催得急。」
「今天是我们四周年,我不想一个人过。」我不愿意示弱,但我更不愿意失去我的丈夫,我抱紧了他的腰,紧紧贴着他的后背。
陈怀安松了下来,拍拍我的头,他还未说话,我感觉到陈怀安衣兜里的手机又震了几下。
陈怀安抓住我的手腕,硬是将他从我怀抱里分离出来,「好了,老夫老妻了!同事又在催了,等我回来!」
说完,他打开门,疾步而去。
等我回神过来时,我发现自己已经开车,紧跟在陈怀安车后。
他好像很着急,连闯了好几个红灯。
车停在沧海酒店门口,这里的套房一晚上就要七万,陈怀安对她可真是大方。
林晚秋等在楼道里,看到陈怀安泪盈盈的钻进他怀里。
「阿怀,我流血了,好吓人,我好害怕。」
陈怀安温声安慰,「乖,不会有什么事,有我在,别害怕。」
我拍下照片,不想再自虐的看他们恩爱的场面。
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,我难得梦到了小时的事情。
我和他从小认识,确切的说我是他养大的。
我一岁时,父母出车祸去世了,我被亲戚放在僻静院子里等死。
路过的陈怀安听到了细微哭声,将我抱走。
此后我吃饭、说话、走路,人生的琐事和大事,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参与。
我们在杨树下荡秋千。
饿了就在树下挖个洞,在里面烤红薯吃,红薯香喷喷、软糯糯。
陈怀安会笑逗我,「叫一声哥哥,哥哥给你吃最大的那个。」
我才不他。
我知道,无论怎样,森*晚*整*他都会把最好的留给我。